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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有個朋友說過:文青來台大幹嘛?研究所再來考台文所就好啦!
  現在想想,他說的真對。

  我曾在中正大學的台文所當過一學期的志工,無償的。倒不是我對台文所多有熱誠,只是為了應付必修的服務學習。不過當時的我對於台文所還是有點憧憬的吧,因為湊巧知道臺灣幾個推理小說評論家都攻讀臺灣文學──甚至我知道有從中正畢業的──就抱著嘗鮮的心情填了台文所。
  身為一個連工讀生都算不上的服務義工,我被分配到的工作也只比打掃教室好上那麼一點:整理所長辦公室的圖書。
  中正大學文學院的樓道錯綜複雜,簡直像霍格華茲一樣,我每次進去都能找到一條未曾見過的路。所長辦公室倒是意外好走,就在一樓平面(在中正大學,你從路面踏進去的那一層可不一定是一樓),只是要多拐上幾個彎。
  整理圖書倒不是非常枯燥,只比圖書館義工的工作麻煩一點點,因為邊整理得邊對照目錄清單,多補少刪,細心一點就行。就是那一整牆的書讓我不得不上上下下來來回回,每次整理結束都出了一身汗
  台文所的藏書理所當然地,與臺灣文學有關,裡頭的書有大半我這輩子都不會主動找來看吧我想。我還是很高興,即使不精讀,瞄瞄封面文案,認識認識些作家名字也好。比如舞鶴,我承認,若不是在整理的過程中對這位作家名留下了印象,我想到現在還會以為那是個以產茶聞名的地名。

  不,我不是文青。我對於文學沒有任何期待,亦不覺得它高尚。沒有任何藝術是高尚的,它們始終來自人類最原始的嚮往:關於自由、關於情愛、關於欲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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